发布于: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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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

一场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战役打响,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抗疫最前线,与全国各地的同行共同投入前线最艰苦的战「疫」中。通过这些朴实的...

一场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战役打响,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抗疫最前线,与全国各地的同行共同投入前线最艰苦的战「疫」中。

通过这些朴实的文字,他们向我们呈现了一个个真实的无烟战场。

PAGE 1 ——徐慧连

我与一位患者成了「交心」的朋友

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

病房里住着一位年近 80 岁的老大爷,武汉本地人,夫妻俩在这次疫情中不幸被传染,老太太因为病情较重,住进了 ICU。

与老伴分离,老伴的情况看不见、摸不着,这让大爷内心非常焦灼,情绪也愈发激动暴躁,这让本就耳聋的他与医护人员沟通变得异常困难。

忙碌的间隙,我时不时会去看一眼老大爷,下班前也会特地到他床边用板书跟他说说话。渐渐地,我们俩人熟络了起来。大爷告诉我,他与老伴没有孩子,俩人相依为命,如果老伴有什么事的话,他也不想活了。

我告诉他,「请相信这里的医护人员,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治每一位患者。」 现在,只要大爷不配合治疗,「战友」们都会在白纸上写下:「是徐慧连医生让我这么做的,这样对你有帮助!」

今天,一个噩耗传来,老太太没能挺过去。同事拿了一张死亡证明书来找家属签字。

医务人员心情沉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告诉大爷,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我犹豫了片刻,走到大爷身边,在白板上写下两句话:

大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病情好起来了,氧合指标也很好,如果咽拭子试验阴性的话,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还有一个坏消息,你爱人的情况非常不好,我们尽力了……

老大爷紧紧握住我的手,流下了无声的眼泪。似是意料之中,却又不敢面对。

我们总是说有时去治愈,常常在帮助,总是在安慰。作为医务人员的我们不仅要竭尽所能治愈患者,更多的是要去帮助,安慰患者,树立战胜病魔的信心,成为他们身后最坚强的后盾。


PAGE 2——丁学军 

那一刻,我希望医生真的是神 

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

左 1 为丁学军

武汉天佑医院是浙江省第二批紧急医疗队的驻点,它曾经也是铁路系统职工医院,现在是武汉科技大学的一所附属三甲医院。由于疫情严重,医院腾空所有床位,临时改为收治新冠肺炎病人的定点医院。所有的临床科室全部转为了感染科,于是,就有了外科,心血管科,肿瘤科,康复科医生看肺炎的这一幕。

我们医疗队分为普通组和重症组,每组配备 4 名医生、10 名护士和 1 名感控人员。我被分在了重症组,和我搭班的是海盐县中医院 ICU 的一名医生。

半个月下来,我们重症团队已经磨合得比较顺畅,我自己感觉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上班,没有什么两样的。最大的不同可能还是工作状态,穿上防护衣,我们每个人都有上战场打仗的感觉。为武汉而战,我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一回了!

我所在的重症监护病区,有一半以上的病人都是「白肺」,病情比较严重。年龄较大抵抗力较差的几位患者,两天都没有坚持住。除了各种对症支持治疗,我们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鼓励病人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亲人们在等着你回家!」「你一定会好起来!」

新冠肺炎和 SARS 不太一样,SARS 是病人一上来病情就非常重,但新冠病人有的早期症状不凶险,后期却突然会有一个加速,只要病人体内启动了炎症风暴,治疗基本是很难拉回来的。

第一个夜班我就遇到了这样一个病人,我 4 点接班查房时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八点,眼睁睁看着血氧饱和度就从 90% 急速下降到了 25%,人一下子就没了。

我深深感受到,医生能做的真的是太有限了。那一刻,我希望医生真的是神,医学没有不能承重之重。

随着全国援汉医护人员的入驻,武汉的情况在好转,但医疗资源还是不够,前期积压的病人太多了,无法在短期内消化完。这里的医疗防护物资还是紧张,但是好在有医院的关心和支持,新的防护用品正在驰援的路上。

已经过了立春,大家都在祈祷这个象征生机的节气能够带走这波疫情。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星期,我想这一天一定会来!


PAGE 3——李楠

我和新冠肺炎患者的「亲密接触

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3 名医护人员驰援武汉

右 1 为李楠

武汉是疫情的中心,在这里,不论是医务人员还是老百姓,做好防护都是头等大事,医疗队和受援医院的领导也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们小心防护。然而今天,我和新冠肺炎患者有了更「亲密」的接触。

正值前夜班,一阵床铃呼叫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一位中年男患者大口大口的费劲的呼吸着,气急明显,咳嗽加重。一看氧饱和度,下降了 40 多,测量体温高达 40.5 度。

我立即报告医生,上了心电监护,监测生命体征。病人病情发展得很快,已经出现嗜睡,退热药也吃不下。我只能把药碾碎,容在温水里,拿 5 毫升的针管一点一点喂下去。

喂药期间,病人间断地出现剧烈咳嗽,肉眼可见的飞沫从他嘴里喷溅出来,一个危险的信号出现在脑子里,眼睛下意识地眨了一下。

再睁开时,虽然口罩与护目镜上已满是喷溅物,对上患者抱歉的眼神,我朝他笑笑,示意他「没事!」继续把药喂完,执行各种对症治疗,一个多小时后,患者病情总算趋于稳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在隔离病房,没有家属陪护,也没有护工,责任护士负责患者的全面「照护」。和病人接触多了,防护用具难免会有松动。面对具有强大传播力的病毒,意味着随时可能被暴露在死亡面前,我的内心不是没有胆怯,但在严峻的前线,我们医护工作者没有退缩。穿上一席白衣我们就是战士,我们要用毅力、体力和专业的知识带着患者一起抵御我们共同的『敌人』,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抗疫攻坚战还在持续

一线的医护人员们仍在继续奋战

致敬!

愿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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