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某个午后,孙女士的父亲突然栽倒在客厅地板上,脑肿瘤压迫神经引发的半身瘫痪。推着平车冲进本溪市中心医院放疗科时,孙女士的手心全是汗。
「别慌,放疗能帮上忙。」胡欣医生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没有急着开检查单,而是蹲在平车旁,用最通俗的话解释脑转移灶与神经的关系,「就像水管被石头压住了,我们用射线把石头变小,水自然就能流过去。」

接下来的 15 天,成了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张德智主任带着团队反复研读影像片,灯光在阅片室亮到深夜,笔尖在报告上圈画出精准的靶区范围,既要彻底「围剿」肿瘤,又要避开控制运动功能的神经中枢,每一个剂量参数的调整都如走钢丝。物理师王璐瑶将胡欣医生的方案转化为三维模型,射线路径在电脑上模拟了数十次,只为让高剂量射线像制导导弹般精准命中病灶。
治疗第 5 天,患者开始头晕乏力。胡欣医生特意调了门诊时间,带着药箱到病房指导用药,还拉着家属的手说:「这是射线在和肿瘤打仗,有点反应才说明起效了。」她每天查房都会多待十分钟,教家属给患者做肢体按摩,讲其他患者康复的故事。

有一次,孙女士提着饭盒匆匆赶来,刚到放疗科就愣住了,这时,张廷轩医生正站在床边,同护理员小心翼翼地为大便失禁的父亲擦拭皮肤,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后来她才知道,这样的场景在放疗科早已是寻常风景,白大褂的衣角拂过时,带起的从不是尴尬与疏离,而是无声的尊重与体谅。
「其实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胡欣医生笑意温和地漾在眼角,「但患者每一点微小的进步,每一次重新绽放的笑容,都是给我们最珍贵的奖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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