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TAVR,2002 年 4 月 16 日诞生在法国。那天,一个几乎被医学界放弃的患者,和我一起获得了新生。
我叫 TAVR,2002 年 4 月 16 日诞生在法国。那天,一个几乎被医学界放弃的患者,和我一起获得了新生。
Dr. Cribier 给他做了世界上第一例人体 TAVR 手术,毫无疑问,我「创造了」一个人类医学进步的奇迹。
在这台手术成功前,谁也没能想到我(TAVR)能这么快拯救心脏病人的生命,而且是危重的。
医生们用了 13 年,把我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此后 8 年间,我一直在欧美成长。
我不再边缘化了(仅作为濒死患者的人道主义救治手段)慢慢地我成为了(主动脉瓣膜狭窄高危人群)救治的主角。
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中国很美丽!
2010 年 10 月 3 日, 葛均波院士把我带到中国。此后,我开始游历中国!和中国的心血管医生一起给许多不能进行外科手术的主动脉瓣膜狭窄的患者,带来希望!
多年下来,心脏专家通过统计,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对于冠心病优先选择微创 PCI,高危患者多数由外科医生搭桥。
心脏外科医生:我是啃硬骨头的,因为不是每个医生都能劈开胸骨,在心脏上动刀的。
虽说风险有点大但体现的是技术,技术,技术。我不是在炫技,我救的是重病、冠心病的重病但是对于主动脉瓣狭窄,低危患者优先选择外科手术,高危首先选择微创的 TAVR。在外科医生无法手术的危重患者,TAVR 可以通过微创规避外科手术的禁忌症。
心脏外科医生:虽然我很厉害,但不能包揽所有的「硬骨头」,是时候「为难、考验」一下心内科医生了。
这个现象被称为「外科医生的复仇」,我便成了复仇的「子弹」!
这不是复仇剧,是喜剧!
多了一条救人途径,当然是喜剧啦!
说到这,我详细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的中文名叫,经导管主动脉瓣置换术,我是一种微创手术方式。
具体做法和心脏支架的手术原理类似,在股动脉开一个 6 mm 的切口,沿着股动脉将人工心脏瓣膜送到主动脉瓣区,释放后替换病变的瓣膜。
我规避了传统开胸手术创伤大、风险高,心脏停跳及体外循环对预后不利等多种风险。
2018 年 7 月 9 日,我随葛均波院士来到泰州市人民医院。
「释放」,随着葛均波院士指令,泰州首例经导管主动脉瓣置换术顺利完成。
老实话,我有点喜欢这个医院,喜欢这个医院的院长朱莉,心内科副主任陈各才。
喜欢这个医院 TAVR 手术团队,他们包括心外科、导管室、超声科、麻醉科以及影像科等多个科室的医护人员。
秘密!这几年,泰州地区,我只来过泰州市人民医院。
今年 9 月,应朱莉教授和陈各才主任邀请,为了 3 位主动脉瓣膜狭窄的患者,我来了 3 次。
这 3 位患者,因为主动脉瓣膜狭窄,门变得非常拥挤,心脏内泵出的血液只有 10-30%(正常大于 45%) 能够挤出到主动脉内,然后到达全身,他们的许多重要器官经受着缺血的危险,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同时他们因合并其他疾病,成为心外科手术禁忌。
幸好,在泰州,有泰州市人民医院 TAVR 手术团队,
很快,朱莉教授和陈各才主任用「我」为他们换上新的瓣膜。
神奇的是,每个人做好手术后不久,面色从苍白慢慢回到红润,目前,他们都健康地回家过国庆节了。
我说完了,其实不是我厉害!是医生们厉害!
毕竟是高难度的手术,是否选择我来服务,请一定听从专业医生指导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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